京A牌照背后隐秘政商圈：宋建国贪腐牵涉郭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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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记者/文

宋建国在公安系统工作了35年，2006年至2012年在北京市公安局公安交通管理局工作，担任局长6年。

在宋建国、他的儿子和他的秘书被一个接一个地调查之后，随着宋建国涉嫌受贿案进入司法程序，围绕“京阿”汽车牌照的一个复杂甚至传奇的故事逐渐浮出水面。

在北京和其他城市，机动车牌照是稀缺资源。特别是北京的A号牌，被党政机关广泛使用，但不包括在彩票公益金中，具有一定的身份象征。宋建国通过控制这一稀缺资源，建立了一个特殊的灰色政治和商业网络。在这个网络中，不仅有北京知名的汽车租赁公司心悦联合，还有一批房地产开发商，其中北京盘古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郭文贵最引人注目。

随着一系列涉及宋建国及其家人、下属、数名警察和车牌照交易中间人的案件相继进入司法程序，“京A”车牌照审批系统的“潜规则”始终神秘莫测，暴露出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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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公安局(以下简称北京市交管局)原公安交通管理局局长宋建国涉嫌受贿罪。经过至少一年的调查，他将于5月25日上午在北京第一中级法院举行庭审。

2006年11月，宋建国调任北京市交通管理局局长。

在宋建国周围，他的家人、秘书、警察、汽车牌照经纪人和其他人都相继卷入此案。在这些涉嫌犯罪的人的故事中，一个关键词是机动车的“北京车牌”。

2012年12月，宋建国达到年龄线时被解除主任职务，保留局级待遇。根据相关司法文件，直到2014年5月27日，两年后，宋建国被北京市纪委“双规”，8月26日，北京市检察院立案调查宋建国涉嫌受贿罪。

2015年2月6日，北京市检察院第一分院以宋建国涉嫌受贿罪向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提起公诉。

相关司法材料显示，2004年至2014年4月，宋建国利用职务之便担任北京市公安局通州分局局长、北京市交通管理局局长。北京心悦联合汽车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心悦联合汽车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刘长清、北京马桥神龙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翟玉堂、北京盘古投资有限公司负责人郭文贵、中国油画学会副会长董东华、北京景荣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张胜、失业人员谭峰协助办理“北京A”机动车号牌等事宜，索要并非法收受上述给予的财物

在宋建国被调查后，公众对北京车牌和特权车牌的怀疑达到了顶峰。

那些年的“长期友谊”

宋建国，61岁，1977年12月开始参加公安工作。曾任北京市公安局丰台分局铁匠铺派出所民警、丰台分局预审科预审员、蒲黄峪派出所所长、北京市公安服务公司(以下简称保安公司)总经理、北京市公安局治安管理科科长、北京市公安局通州分局局长。2006年11月，他被调到北京市交通管理局。

除了涉嫌犯罪的问题，宋建国在担任交通管制局长期间的表现也值得一提。他在酒后驾车进监狱方面取得了突出成绩，获得了国家交通管理局科技管理科技进步一等奖。

此外，与原交管局副局长隋亚刚收受项目贿赂并被判刑相比，在司法材料的指控中，宋建国没有看到交管局的任何大型项目。知情人士说，从这个角度来看，至少有两个问题得到了解释:宋的行贿对象是几个多年的好朋友；宋通过审批车牌与一些朋友保持互动，这与交管局的其他人不同。

20世纪90年代末，时任保安公司总经理的宋建国在工作中遇到了翟玉堂。当时，翟玉堂是通州区麻鸡桥易捷村的党支部书记，宋建国通常称他为老翟。

大约在1997年，马家桥镇保安公司的一个培训中心想要获得土地来建造一个操场，但该村的土地收购有争议，三年内未能完成。后来，在翟玉堂的帮助下，她花了100多万元收购了十多亩土地。2014年，这块土地的价值为2亿元。宋建国认为翟隽非常支持公安工作。从那以后，每当翟让他办事，他基本上都是主动伸出援手。

2003年10月，宋建国调任北京市公安局通州分局局长，翟玉堂任马驹桥建筑公司(集体企业)经理。2004年，上述公司改制为神龙唐生建筑公司，翟任董事长。

翟玉堂在经营上与当地有冲突，当地总是派人来骚扰他。翟玉堂找到宋建国解决问题，因为他没有报警，当地被送进了监狱。

翟雨堂在担任交通管理主任后，曾向宋索要“京A”牌照。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他还获得了一个不受单双号限制的牌照。

更有甚者，2010年，翟玉堂的公司被北京市地方税务局稽查局调查，需要缴纳数千万元的税款和罚款。翟玉堂对此感到焦虑和恶心。

经过了解，宋建国主动提出帮助协调此事。之后，宋建国致电北京市地方税务局主要负责人，进行了个人拜访。翟雨堂非常感激宋建国，尽管他最终只是推迟了罚款。

根据相关司法文件，作为回报，2008年至2012年，宋建国以明显低于市场价的94万元购买了翟玉堂公司开发的马家桥镇潼关3区的两套房子，并将其交给了一位名叫王丽丽(化名)的女士。

与此同时，它还从翟玉堂那里获得了马家桥潼关二区的两套商铺，价值486万元。

直到2012年，才办理了上述两家店铺的过户手续，名义户主是宋的儿子宋的朋友。对此，宋建国表示，他考虑过在办理手续前等待退休，所以一直拖拖拉拉；此外，因为这两家商店是在没有支付购买价格的情况下购买的，所以当他们安顿下来隐蔽时，没有把他们放在自己或家人的名下。

在认识了王丽丽之后，宋建国帮助她和她的两个弟弟办理了通州区户口，这个户口在过去的五年里一直没有完成。以上两处房产以94万元购买，一年后被王丽丽以180万元出售。

宋建国与翟雨堂的交往涉及到京A牌照，尤其是与心悦联合公司的刘长清、刘长江兄弟。

2003年，北京市丰台区公安分局要求刘长庆公司赞助一辆办公室联络车，刘长庆欣然同意。赞助车辆后，丰台安保邀请刘长清公司管理层共进晚餐，时任安保公司总经理的宋建国也出席了，两人见了面。此后，宋建国和刘长清兄弟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密切。

据知情人士透露，宋建国一直将刘长清和刘长江视为自己的小兄弟。自从宋建国担任北京市交通管理局局长以来，由于刘长清兄弟的出租车公司每年为全国“两会”提供安保服务，他经常要求刘长清批准“京A”专用号牌，宋建国一一办理。在审批车牌的过程中，有些是宋建国直接签字的，有些则是宋建国秘书王飞处理的，王飞询问了交管局的相关人员。

2009年，刘长青要求宋建国恢复原心悦驾驶学校的业务，宋建国将此事移交给主管副主任。最终，心悦驾驶学校顺利恢复营业。

相关司法文件还显示，2007年至2012年，宋建国涉嫌向刘长清和刘长江索要并收受180万元人民币和1800克金条，折合228万元人民币。

上述行贿基金中还包括王丽丽的60万元。大约在2008年，王丽丽告诉宋建国，他想成立一家公司。为此，打电话给刘兄弟，帮助王解决了60万元的资金问题。

与郭文贵的交往

宋建国与翟雨堂、刘长清兄弟的相识是在一般工作中，而与郭文贵的相识则更为隐秘。

2008年2月14日，北京市朝阳区市政管理委员会向该区城管监察大队递交了《关于拆除亚运村非法户外广告设施的函》，要求城管大队在当年2月23日前拆除摩根大厦东墙上的新户外广告电子屏幕。

同年3月3日，北京市市政管理委员会向朝阳区市政管理委员会发出《北京市市政管理委员会关于拆除北四环摩根大厦围墙的通知》，认定其违法，要求尽快依法查处。

2008年4月2日，朝阳区市政管理委员会再次向朝阳区城管监察大队发出《关于拆除亚运村户外广告设施的新函》，要求城管大队拆除2008年4月6日前非法设置在盘古大观B座、C座、D座的三块广告牌。

之后，2008年4月4日至7月25日，朝阳区城管监察大队、市管委、北京市城管局以通知、信函、情况报告、警示等形式向北京盘古投资有限公司送达了法律文件。但是非法设置的广告屏幕仍然没有被移除。

今年11月17日，北京市市政管理委员会向市交管局递交了《关于盘古大观电子显示屏交通安全评价的询问函》，要求对盘古大观电子显示屏的交通安全进行评价。

据可靠消息，公安部的一名工作人员高(音)在一封公安部的公函中找到了，信中说他将申请牌照和大屏幕审批。宋建国认为这是为了支持安全部的工作，并表示同意。第二天，北京市交通管理局回复了上述致市管委的信函，认为“北京盘古投资公司在北四环盘古大观大厦群上设置的七个电子显示屏对交通安全没有影响，同意设置。”

随后，北京市市政管理委员会向市政府报告了相关意见，建议“盘古大观建筑附属七块电子显示屏纳入户外广告规划并予以保留。”随后，北京市政府召开了相关部门会议，同意“鉴于盘古大观大屏幕与建筑融为一体的现实，待规划部门完成审批手续后，由市管委会设立大屏幕为其办理审批手续。”

2008年12月3日，半个月后，北京市市政管理委员会向盘古公司发出通知，要求盘古公司委托具有户外广告经营资格的单位到市市政管理委员会办理相关规划手续。

据北京市交管局相关人员介绍，交管局已经讨论了盘古大观的户外电子屏幕。大家都说这个电子屏幕太大，离主干道太近，会干扰司机的注意力，影响行车安全。尤其是在晚上，因为电子显示屏的光线太亮，很容易造成追尾。

“一开始我不同意。后来，宋建国的解释是这样的。”上述人员解释说，根据规定，盘古大观室外显示屏需要进行交通安全影响评估，并征求交通安全管理部门的意见。如果交通管理局不同意，盘古大观的室外显示屏肯定不能工作。

从北京市市政管理委员会发来的信到交通管理局的回复只花了一天的时间，这对于交通管理局的许多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此批准未按正常顺序获得批准。市政管理委员会的信应该由某人直接寄出。按照惯例，市交通管理局在收到市管理委员会的咨询函后，必须派人到现场。去调查一下，问一问你是否同意设立的评估意见，然后根据评估和意见答复市管理委员会，但这些过程都被省略了，宋建国的口头指示会这么快完成。”上面提到的人说。

然而，另一位知情人士表示，在郭文贵的案件中，北京市交通管理局实际上并没有在扭转甘坤方面发挥关键作用。北京市市政管理委员会和其他部门多次要求移除电子屏幕，这被定性为非法。当时，他们没有征求交通管理局的意见。后来，市管委突然直接给交管局发了一封征求意见的信，表示市管委改变了态度，找交管局只是一个程序。

一位知情人士表示，交管局的一位副局长也表示，交管局的回复对市管委的审批影响不大，整个事件是由市管委整体掌握的。

根据郭文贵2012年9月28日与接触的个人描述，郭文贵1968年出生，原名郭，自称经济学博士。他在香港定居已久，是香港永久性居民。

郭文贵说，2008年6月，时任公安部部长的高带到盘古大观园吃饭，两人见了面。相识的背景是，郭文贵需要协调一些运输车辆和牌照的安排，以便配合部领导利用盘古平台接收一些重要的工作对象，特别是奥运会期间盘古车辆的运输和接收。

郭文贵还说，奥运会后，他还和宋建国有一些接触。宋建国经常在盘古大观园请人吃饭，有时带朋友和家人一起去，还邀请郭文贵参加，但大多数人都没有参加。餐饮场所主要在日本餐馆和四合院。

品牌业务

在宋建国与翟玉堂、刘长庆兄弟、郭文贵的交往中，当他申请北京A牌照或特别牌照时，他的利益或明或暗地交换，但他的下属围绕A牌照的“生意”却变得赤裸裸。

在宋建国被调查之前，北京市交管局的几名警察和参与车牌交易的中间商相继进入司法程序。在宋建国被起诉之前，已经宣布了一些案件。

在涉嫌犯罪的警员中，值得一提的是，王飞是北京市交通管理局办公室秘书科科长，也是宋建国的秘书。在宋建国涉嫌受贿一案中，王菲通常为宋建国办理牌照审批手续。

王菲一行有四个人:白晓东、慕辰、俞峰和小宋。

1994年，20岁的出租车司机白晓东与当时的普通交警王飞相识并成为朋友。2011年至2012年期间，白晓东通过王飞为一些朋友办理了几个机动车牌照。

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经审理认定，白晓东通过王菲办理了四个车牌，并四次给王菲共计人民币42万元。

此前，2012年12月21日，北京市人民政府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决定对白晓东帮助王菲藏匿、转移赃物的违法行为实施一年劳教。2014年12月17日，白晓东因受贿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四年。

白晓东不是王飞身边唯一的经纪人。在他被捕并被绳之以法的那一天，慕辰和另一名经纪人俞峰被逮捕。

2010年至2012年，慕辰违规通过王飞在京A区办理4个机动车牌照，给王飞4次85万元。2010年7月至8月，慕辰、俞峰通过王菲，非法办理北京市某区一个牌照，给王菲人民币35元。

2012年12月21日，慕辰因买卖国家机关文件被劳动教养一年。与白晓东相似，2014年12月18日，慕辰和于峰分别因受贿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半和三年半。

从白晓东、慕辰和于峰的利益链条可以看出，上述所有人都有买车或更换原车牌的指标来获得京A段的车牌。白晓东的“顾客”证词很简单。当他买了一辆豪华车，他想“得到一个更好的牌照。”慕辰的北京牌照是对其商业伙伴的“反馈”。

根据判断，小宋和王飞是中专学生。1993年，他们毕业后一起在北京交通管理局工作。肖松后来担任北京交通管理局北京朝鲜分局的警察局长。在成为王飞的领导秘书后，他发现王飞可以帮助一些人获得特殊的机动车牌照并赚钱。

2010年，小宋找到王飞为一个朋友办理了北京的一个车牌。作为朋友，王菲没有为这个车牌收费。

之后，这位朋友通过小宋找到了王飞，办理了与前一个车牌号尾号相关的车牌，并给了王飞8万元的费用。从2009年到2012年，小宋通过王菲三次介绍他人申请北京市A区的三个牌照。为此，王飞获得人民币37万元。

在上述非法牌照的处理过程中，肖松没有拿任何钱，但他仍因介绍贿赂被判处两年有期徒刑。

从查阅的司法文件可以看出，2012年9月初，北京A区的车牌流通让王飞感到不安。他去了慕辰，于峰和其他人商量，准备把他账户上的钱转给他的家人。

据了解，王菲因受贿罪已被判刑，具体涉案金额尚未披露。但是，从司法材料中发现，在王飞藏匿赃款的过程中，有470万元、660万元，甚至超过1000万元。

北京市交通管理局的其他案例也生动地揭示了北京市某路段的车牌已经成为寻租的金字招牌的冰山一角。

43岁的宋海燕是北京市交通管理局车管所的副所长。2012年11月5日，他因买卖国家机关证件罪在北京市公安局指定住所被监视居住。

之后，朝阳区法院一审裁定，2007年至2012年11月，宋海燕担任北京市交通管理局车管所政法司司长兼副司长，其职责包括接收、核实和移交与重启车牌相关的工作。在此期间，宋海燕为他人申请北京市汽车牌照提供了便利，收到了人民币13万元、燕莎商城购物卡40张(均采用实名制购买，面值20万元)，报销了近2.4万元的个人费用。

2014年5月，二审法院裁定，一审法院以受贿罪判处他10年监禁。

宋建国的替代司机比宋海燕早半个月被判刑。

肖冠，20多岁，负责北京市交通管理局局长宋建国办公室及休息室的公务，如卫生和清洁，收发报纸和信件等。自2010年以来，小关已经成为宋建国的一名替补车手。2012年，小关接受了他人的请求，利用宋建国的权威和地位形成的便利，在上述车辆管理处副处长宋海燕的帮助下，为北京A区办理了一个车牌，获利5万元。他因受贿被判一年监禁。

2015年3月16日，北京市检察院第一分院也对涉嫌利用影响力受贿罪的宋建国第二司机杨昌明提起公诉。

隐性贿赂“艺术”

宋建国涉嫌受贿与众不同。

司法机关对宋建国涉嫌受贿罪的指控中记载:“2009年至2014年4月，宋建国收受上述人员的贿赂，让上述人员在孙世平经营的北京荣德画廊购买书画，共计人民币1530万元。”

所谓“上述人员”是指上述翟雨堂、郭文贵和刘长清兄弟。

据工商资料显示，北京荣德画廊成立于1994年，法定代表人为孙世平，注册资金10万元。它是一个集体所有的企业(股份合作)，它的一般业务项目是:销售工艺品，文化和体育用品等。

据了解，孙世平是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黄永玉的代理人之一。他可以通过三种方式获得黄永玉的作品。

1990年前后，孙世平在安装固定电话时，通过电话局的一名工作人员认识了当时仍在铁匠铺派出所工作的宋建国。由于宋建国喜欢绘画，并有自己的画廊，他们之间有一些日常接触。直到2006年，担任交管局局长，孙才请帮忙处理车牌照的事情，两人的联系更加密切。

翟雨堂、刘长清等人是如何与孙世平建立联系的，他们又是如何与宋建国建立利益转移关系的？

事实上，在宋建国涉嫌受贿的案件中，与车牌审批直接相关的金额相对较小。除房地产外，宋建国大部分时间都是通过刘长清等人到孙世平经营的北京荣德画廊购买书画。

据《财经》记者报道，宋建国否认买卖字画涉嫌行贿。他认为这是正常经营下的利润，应该是违反纪律。

据可靠消息称，2009年，宋建国在与刘长清和刘长江兄弟吃饭聊天时，后者说他收藏字画，经常去保利等拍卖行买画。宋建国说在拍卖会上买的画通常是假的。他认识一个叫孙世平的老板，他在绘画方面有几十年的经验。他对绘画很了解，可以让孙世平帮刘兄弟看看拍卖的画是真是假。

后来，刘兄弟与孙世平建立了联系。参观完孙世平的画廊后，他们发现孙世平经营的黄永玉的画相当不错，所以他们经常去画廊看和买画。

据知情人士透露，刘氏兄弟与孙世平相识，之后前往他的画廊参观并购买了与宋建国有关的画作。刘兄弟之所以愿意这么做，是因为他们想处理好与的关系，“多少有点拍的马屁”，并希望以后办事方便。

客观地说，刘兄弟和郭文贵既是书画收藏家，又是书画爱好者，孙世平的书画也有保值增值的优势，这也是这些人等待孙世平购买书画的重要原因。

与孙世平见面后，刘氏兄弟在他们的画廊买了很多画，这让孙世平赚了很多钱。之后，孙世平提议，由宋建国介绍的朋友买画所得的钱，应该一人分一半。宋建国默许了这项提议。

宋建国辩护人、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律师赵云恒表示，宋建国在这方面没有收受贿赂，因为上述人员购买的画作都没有高于市场价格，而且后来都大幅上涨。他只是扮演了一个中间人的角色，参与了别人的商业活动，最多是涉嫌违纪。

然而，除了翟玉堂、郭文贵、刘长青兄弟的A品牌交易外，调查还显示，2004年至2008年9月，宋建国利用其北京市公安局通州分局局长、北京市交通管理局局长的职务，帮助谭峰办理了北京市通州区的小城镇户口和几个“京A”号牌。后来，宋建国从谭峰收到两块江诗丹顿手表，价值47万元人民币；2008年1月至2010年1月，宋建国接受了北京景荣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张胜的委托，协助北京融兴投资有限公司办理了多个“京阿”牌照。2009年春节前，张胜送给宋建国200克金条，价值4.5万元人民币。

交通管理部门的主要职能是负责本市本地(含外事机构和外国人)机动车辆的管理，包括牌照审批。宋建国及其下属利用这一权力进行出租和收受贿赂，不仅挑战了北京限购政策的公平性和公正性，也暴露了车牌管理制度的深层问题。

来源：简阳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