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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很久没有进入中等收入国家的行列了。中国会遭遇“中等收入陷阱”并陷入其中吗?这已经成为人们关注的热点问题之一。我们相信,只要改革措施及时到位,中国就能彻底克服“中等收入陷阱”。然而,除了“中等收入陷阱”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类型的“收入陷阱”?中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后,能保证不再遭遇“高收入陷阱”吗?所有这些问题都需要讨论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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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中等收入陷阱
一些发展中国家从低收入国家进入中等收入国家后,其经济往往长期停滞不前,始终徘徊在人均国内生产总值4 000 ~ 5 000美元左右。因此,世界银行在《东亚经济发展报告》(2007)中提出了“中等收入陷阱”的概念。
“中等收入陷阱”是指一些中等收入国家长期处于中等收入阶段,原有发展模式中的矛盾长期积累并最终爆发,原有发展优势逐渐消失。他们无法跨越人均国内生产总值12,000美元的门槛,也无法进入高收入国家的行列。例如,东南亚的菲律宾和马来西亚,以及拉丁美洲的墨西哥、阿根廷和智利,都长期陷入中等收入陷阱。
根据世界银行专家的分析,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遇到了以下困难:
首先,由于国内工资收入水平不断提高,这些国家无法与低收入国家的廉价劳动力竞争。一些低收入国家在劳动密集型工业产品的出口竞争中比中等收入国家生产的同类产品具有优势,在吸引外资方面也更具吸引力。
第二,由于这些国家缺乏能够与发达国家竞争的优势产业、先进技术和自主创新产品,它们的困难增加了,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的机会几乎消失了。
第三,这些国家已经失去了从低收入国家向中等收入国家发展时的艰苦奋斗精神。公众开始追求福利社会的更多成就,总是希望政府用更多的资源来实现福利社会的各项目标,否则他们会对政府不满,胃口越来越大,难以自拔。公众并不理解福利社会可以主要在高收入阶段逐步实现。
第四,政府官员的腐败在这些国家很普遍。人们目睹了政府官员贪污受贿、敲诈勒索和以权谋私的行为,这大大降低了人们的信心,加剧了政府与人民之间的矛盾,引发了社会动荡。他们要么移居国外,要么沮丧、失望甚至绝望。他们不再像创业之初那样致力于经济振兴。公众的消极、颓废、失望和绝望情绪已成为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的又一个致命伤害。
“中等收入陷阱”就是这样出现的。在这里,我们不妨做进一步的分析。“中等收入陷阱”实际上包括三个“陷阱”,即“发展制度陷阱”、“社会危机陷阱”和“技术陷阱”。
下面,我们将分别讨论这三个“陷阱”。
-开发机构陷阱
“中等收入陷阱”中的第一个“陷阱”是“发展制度陷阱”,应该通过深化改革来避免。已经或正在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发展中国家主要是从传统社会转向工业化社会的国家。当他们从低收入国家的行列进入中等收入国家时,他们不一定经历传统制度的剧烈变革阶段,这种变革可能仍然保留着更多的传统社会特征,传统力量和传统社会组织形式仍然发挥着巨大的作用。这些特点和力量在农村地区,特别是在经济落后的山区和边缘地区往往是顽固的,它们已成为这些国家发展的“体制障碍”,即“发展的体制陷阱”。
一个明显的例子是,土地制度仍然保持其工业化前的地位。基本上有三种不同的表现形式:
首先,传统的社会组织控制着土地,这使得土地的氏族共有性质长期不变。事实上,农村土地仍然掌握在最强大的家族和家族长者手中,农村和农业没有受到市场化和工业化的影响。
第二,农村和农业受到市场化的影响。农村土地关系的变化表现为一些有权势的家庭占有土地,从而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房地产体系或一个新建的种植园体系。大型房地产通常由租赁制产生。房客没有房地产,成为无地阶级,但成为新建成种植园的劳工或雇员。雇员没有土地,他们靠微薄的工资生活;或者依靠种植园获得一小块土地,自己耕种,作为工资的替代品。
第三,一些国家或地区经历了初步的土地制度改革,农民得到了一小块土地。然而,在市场经济中,农民之间出现了两极分化,土地兼并加剧。由于各种原因,一些农民逐渐失去土地,成为无地农民。
在这两种情况下,土地分配不均和贫富差距日益扩大已经成为一些发展中国家发展的“体制障碍”或“体制陷阱”。
除了土地问题迟迟得不到解决之外,“发展的体制障碍”或“发展的体制陷阱”还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传统组织、家族势力根深蒂固,阻碍了市场化的进一步实施。大多数地方政府被这些力量所操纵,成为大业主或种植园主的工具,地方政府官员成为大业主或种植园主的代理人。公平竞争的市场秩序在广大地区难以建立,特别是在偏远地区。
其次,在这些国家,传统社会的制约和不合理的土地制度使农业劳动生产率低下,农村地区的收入增长率远低于城市。农村购买力普遍较低,导致内需不足,限制了工业化的继续实施,也相应地严重限制了市场化的步伐。第三,如果发展中国家想进一步发展经济,它们必须有财政支持。然而,在这些国家,由于市场经济的发展受到阻碍,财政通常非常困难,这只能通过增加税收来维持。然而,财政收支经常出现巨大缺口,财政赤字无法弥补,导致财政赤字与经济低增长率交替出现的恶性循环。
第四,如果发展中国家想进一步发展经济,它们必须有财政支持。然而,在这些国家,金融业的发展通常是不正常的:一方面,资本找不到合适的投资机会,没有出路;另一方面,资本严重短缺,高利贷盛行。造成这种不正常金融状况的体制障碍主要是金融机构被外国资本或官僚和权贵所控制,私人金融不得不转移到地下活动。
第五,在这些国家,发展的体制性障碍在于社会垂直流动渠道的严重堵塞。社会垂直流动渠道通常比社会水平流动渠道更重要。这是因为,如果有一个限制居民迁移的户籍制度。农村或集镇的居民不能自由地搬到城市去生活和工作。其后果主要体现在城市生活环境的恶化、贫民窟或棚户区的出现以及不良的社会保障。如果社会垂直流动渠道畅通,低收入家庭成员努力学习、工作、创业致富的积极性就可以调动起来。相反,社会垂直流动渠道的严重堵塞将对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产生负面影响。社会垂直流动渠道的严重堵塞主要是由于制度性问题,这些问题往往与垄断的存在、利益集团的强大力量以及社会中的种族歧视、身份歧视、宗教文化歧视和性别歧视密切相关。
如何克服发展的制度障碍?如何避免陷入“发展的制度陷阱”?对发展中国家来说,只有“补课”,即改革传统体制,才有出路。这包括改革不合理的土地制度,改革完善市场经济体制,从制度上消除各种歧视。
然而,对于这些发展中国家来说,深化改革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阻力越来越大的主要原因是,改革拖得越久,利益集团的权力就会越大,改革的成本就会越高。
以这些发展中国家的土地制度改革为例。如果在工业化之前或之初对传统的土地关系进行调整,使“耕者有其田”的思想基本实现,同时采取立法措施保护农民的财产,限制以强凌弱的土地兼并,那么就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发展的制度陷阱”。如果在开发之初就采取土地赎回政策,使拥有大量房地产或种植园的土地所有者能够获得土地赎回权并转向工商业,那么以后的土地再分配方案就不会遇到这么大的阻力。然而,一旦错过了改革的最佳时机,以后的改革就会困难得多。
再说,今后要深化改革,谁来主持改革?利益集团及其代理人和支持者不愿意这样做,因为他们的切身利益必然会遭受损失。谁来主持和推动深化改革?只有少数有正义感和责任感的知识分子不能完成这个任务。在激烈的政治动荡中,他们将很快被排除在外,或被逮捕、流放或杀害。如果下层的穷人,特别是贫农,只搞深化改革,就有可能导致暴动,实行极端的“分富济贫”政策,甚至演变成内战,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使情况越来越糟。
对于这些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发展中国家来说,这是一个深刻的教训。
-社会危机陷阱
“中等收入陷阱”中的第二个“陷阱”是“社会危机陷阱”,应通过缩小贫富差距、城乡收入差距、地区收入差距和社会管理创新来避免。“社会危机陷阱”是如何形成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可以概括为贫富差距扩大、城乡收入差距扩大、地区收入差距扩大和社会管理创新不足。
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就业压力始终存在。在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后,越来越多的农村青年,包括农村妇女外出找工作,因为那些早早离开农村到城镇找工作的人的生活得到了改善,这将产生示范效应,吸引更多的农村中青年男女向往城镇,不断走出农村。因此,求职者的数量超过了城镇的就业人数,就业成为城镇不得不面对的巨大压力。
同样,在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发展中国家,由于投资需求和财政支出的增加,将会出现需求驱动的通货膨胀压力;由于土地、原材料和燃料供应紧张,房地产价格上涨,生产成本上升,并出现了成本驱动的通货膨胀;此外,在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过程中,与国际市场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它们越来越多地参与到全球化的浪潮中。因此,从商品流通渠道和资本流通渠道的角度来看,它们都有可能出现国际输入型通货膨胀。各种形式的通货膨胀接连发生,使发展中国家的国内不满情绪沸腾,使公众对贫富差距日益扩大、政府和执政党越来越不满。
还应注意的是,如果发生成本驱动型通货膨胀或国际输入型通货膨胀,它将与失业交织在一起,导致失业和通货膨胀并存,这通常被称为“滞胀”。“滞胀”势必冲击这些国家的中产阶级,使情况恶化,更重要的是,使失业和低收入家庭愤怒和绝望,从而不可避免地形成“社会危机陷阱”。
“社会危机陷阱”的出现导致了社会动荡的加剧、农村地区的贫困、城市贫困人口的增加以及失业人口的增加。由于城乡居民购买力下降,经济增长无法实现。因此,政治形势将发生巨大变化,街头政治将变得活跃,激进分子将煽动公众推翻政府并提出极端的政治观点。富裕家庭相继移民。在这个时候,任何想要改革和发展的政治家都感到无助,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这些发展中国家不得不长期陷入“中等收入陷阱”。
就这些发展中国家的实际情况而言,有必要进行重大改革,以走出“社会危机陷阱”。然而,当“发展的体制障碍”第一次出现时,虽然改革的困难比经济发展初期的困难大得多,但只要政府有决心、有勇气,还是有可能推进的,而“社会危机陷阱”出现后,改革的难度就更大了。在“社会危机”的影响下,政局已经很不稳定。谈论“改革中的发展”或“发展中的改革”会让政治家们感到不知所措,通常会将“自我保护”作为首要目标。
为了缩小城乡收入差距,有必要改革发展中国家现有的土地制度,这些国家的土地关系存在严重缺陷。然而,居住在农村和城市的大地主和种植园主的利益集团都反对土地改革,甚至反对妥协和妥协的土地改革计划。这是有“社会危机”的发展中国家最难解决的问题。
缩小地区收入差距,必须解决三个问题,一是增加贫困地区的就业机会,二是改善贫困地区的投资条件和发展条件,三是向贫困地区引进资金。但是这三个问题不容易解决。要增加贫困地区的就业机会,就必须增加投资;为了改善贫困地区的投资和发展条件,也有必要增加投资。在发展中国家,如果没有足够的资本,一个聪明的女人很难在没有米饭的情况下做饭。
为了保证贫困地区的各项改革措施在改革和发展过程中得到有效推进,维护正常的社会秩序,必须转变社会管理方式。这通常是指在贫困地区、经济落后地区和有大量失业人口的城镇实施城乡社区居民自治,采取各种社会管理创新措施解决民间矛盾,特别是贫富差距和政府与人民之间的矛盾。对于民间突发事件,有必要采取应对计划,早做准备,早疏导,早解决。在一些发展中国家,如果人们的突发事件处理不当,很容易引起巨大的骚动,最终加深社会矛盾,甚至引发更大的社会冲突。此外,在一些发展中国家,社会动荡往往与当地的种族冲突、宗教冲突、部族或家庭冲突以及地方派系冲突交织在一起。因此,由民众引发的社会冲突必须从一开始就采取相应的对策,并尽快解决,因此社会管理的创新就显得尤为重要。
-技术陷阱
“中等收入陷阱”中的第三个“陷阱”是“技术陷阱”,应该通过技术创新和资本市场创新来解决。一些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发展中国家经济长期停滞,无法摆脱困境,这与技术上难以取得重大突破有关,尽管它们认识到,如果没有技术上的重大突破,缺乏自主创新,缺乏产业升级,缺乏技术先进的优势产业,人均gdp很难跨越中等收入阶段和高收入阶段的门槛。然而,在这方面,他们往往无能为力。为什么?这主要是因为技术创新必须与资本市场创新相结合。没有这种结合,这些发展中国家即使有一定的制造基础,也无法在尖端技术上取得重大突破。这就是“中等收入陷阱”中的“技术陷阱”。
重要的是要知道,要在技术上取得重大突破,必须有尖端的科学研究和技术人才,但在许多发展中国家,高端人才远远不够。为什么会这样?首先,由于社会垂直流动渠道的严重堵塞、强大的利益集团和缺乏激励人才脱颖而出的机制,科技领域的高端人才被埋没和压制。第二,由于工资、福利、社会保障和工作环境的影响,许多在国外学习取得成功的人才不愿意回国工作,但愿意在国外就业并长期留在国外。第三,在中国培训的人才也受到外国机构的吸引,不断流向国外。这样,高端人才的严重短缺是自然的。简而言之,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发展中国家的资本市场先天不足且不适应,再加上金融专业人员短缺、金融监管松懈和众多腐败现象,使得投资者望而生畏,并将风险投资视为一种危险的方式。
虽然这些国家的富人更富有,但他们总是把持有房地产作为他们的首要目标。即使他们投资实体经济,他们也总是专注于采矿、建筑和劳动密集型制造业,很少涉及先进技术和设备制造以及高风险、无优势的新兴产业,因为他们对这种投资没有把握。在发达的西方市场经济国家,总是有必要依靠一个相对完善的资本市场体系来为技术创新的发展和促进提供资金。然而,在这些发展中国家,如上所述,不仅资本市场不完善,而且作为主要投资者的富人也不愿意涉足风险行业,因此不仅资本市场不能发展,而且高端技术、自主创新和新兴产业也很难取得重大进展。富人作为投资者,过于渴望急功近利。如果股市看涨,他们通常会涌入投机思想,徒然增加资产泡沫;一旦股市看跌,他们就匆忙退出资本市场。在某种程度上,这是由于缺乏有战略眼光的企业家,他们对振兴发展中国家的国民经济感兴趣。另一方面,在一定程度上,这是由于一些发展中国家的政府几乎从不关心改善资本市场的现状,这使得资本市场未能在技术创新和新兴产业的崛起中发挥应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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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如何跨越“中等收入陷阱”
中国仍然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从低收入国家进入中等收入国家的时间不长。中国是否会遭遇“中等收入陷阱”,并在持续前进的中等收入阶段陷入其中,已经成为人们关注的热点问题之一。我希望中国能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虽然这是一个愿望,但它只是一个假设,因为仍有一些假设条件需要探索。
假设1:在中国经济发展的现阶段,如果遇到“发展的制度性障碍”,我们该怎么办?是继续推进改革,消除这些制度性障碍(如城乡二元体制、市场不公平竞争环境等)。),还是犹豫、害怕或不打算采取有效措施,或者认为这些障碍不会阻碍中国经济在当前形势下继续前进?只有采取第一批对策,下定决心,大力推进相关改革,才能克服“发展的体制性障碍”,不陷入“中等收入陷阱”。
假设二:我们应该实事求是地估计中国现阶段和经济持续发展过程中的社会矛盾状况和趋势,正确对待社会不和谐的突出表现,不要视而不见,不要听之任之,不要惊慌失措。正确的理解、正确的评价和正确的处理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们认为贫富差距、城乡收入差距、地区收入差距等已经达到了我们必须正视和不能忽视的程度,那么我们就应该迅速采取有效措施逐一缓解,从而提高社会和谐的程度。这样,我们就可以在问题发生之前预防它们。否则,也不是不可能导致社会不稳定和社会矛盾激化,从而陷入“中等收入陷阱”。
假设3:在中国未来的经济发展过程中,如果我们不能绕过“技术陷阱”,我们就无法在自主创新、产业升级、新兴产业增长和尖端技术等方面取得重大突破。如果资本市场仍然是一个不完善和不完整的体系,技术创新不能得到资本市场的大力支持,那么即使我们跨越了中等收入阶段,我们仍将长期停留在低水平高收入阶段。这可能反映出中国资本市场在促进技术创新方面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也就是说,中国产品有必要以“中国制造”来开拓国际市场。今后我们要继续为“中国制造”而努力,不要失去“中国制造”的成果。然而,中国不应局限于“中国制造”,而应在一些关键行业和产品中尝试用“中国制造”取代“中国制造”。
假设4:中国必须摆脱过去长期以来支持经济增长的旧模式,即主要依靠政府投资的旧模式。中国应摆脱过度依赖投资拉动增长的旧模式,转向投资与消费并重的拉动增长模式,实现以消费需求为主导、投资需求为辅助的拉动增长模式。只有这样,才能形成经济的良性循环,避免经济的起伏,避免失业和通货膨胀的交替,避免失业和通货膨胀的同时发生。否则,即使中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在几年内超过1万美元,也不能认为中国已经走上了稳定健康发展的道路。
假设5:中国的公民社会有极大的热情。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取得如此显著的发展成就,是因为改革开放以来,公民社会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了。一个重要原因是民营经济作为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发展迅速。如果我们今后走这样的道路,致力于发展民营经济,培养一批有战略眼光、有兴趣振兴民营经济的企业家,中国一定会跨越“中等收入陷阱”,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相反,如果我们认为民营企业的发展已经结束,民营经济就会受到抑制,人民的积极性就会受到抑制,这不仅会阻碍中国经济的持续增长,而且会导致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失业、贫困地区返贫、社会动荡加剧等问题。这样,中国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可能性将成为现实。
来源:简阳新闻
标题:厉以宁:很多国家因这三个坑衰败 中国能否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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