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善文：政府支出大幅收缩 市场三级火箭点火还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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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是安信证券首席经济学家、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理事、郭·。

自2014年下半年以来，包括公共财政支出、政府基金支出和地方融资平台支出在内的中国一般财政支出突然大幅大幅下降，对经济活动产生了巨大影响。当然，这种下滑有房地产市场调整和经济放缓的背景，但以财政部43号通知为代表的中央政府对地方政府绩效评估标准的调整、对官员腐败的严格查处以及对地方政府借款的严格控制可能起到了更大的作用。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数据和一些严格的假设，2015年财政支出收缩对国内生产总值的负面影响可能达到3.3个百分点。目前，我们可能仍处于建立经济平衡的左侧。如果我们继续用去年7月的市场三级火箭做类比，可以说，确认未来右侧的平衡相当于确认三级火箭点火，这无疑需要一些时间观察和等待。

自2014年下半年以来，包括公共财政支出、政府基金支出和地方融资平台支出在内的中国一般财政支出突然大幅大幅下降，对经济活动产生了巨大影响，并可能通过收入预期恶化等方式逐渐对私营部门投资和消费行为产生二次负面影响。

当然，这种下滑有房地产市场调整和经济放缓的背景，但以财政部43号通知为代表的中央政府对地方政府绩效评估标准的调整、对官员腐败的严格查处以及对地方政府借款的严格控制可能起到了更大的作用。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数据和一些严格的假设，2015年财政支出收缩对国内生产总值的负面影响可能达到3.3个百分点。

总的来说，这种下降大部分应该是不可逆转的。

这意味着经济需要在低于去年上半年的水平上重建平衡，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剔除原油等大宗商品的影响后，工业产品价格稳定在环比0以上的水平；二是经济增长底部稳定。

由于数据披露滞后，金融市场参与者只有机会找出去年下半年经济突然大幅下滑的主要原因。然而，面对预期中的经济大幅下滑，政府宏观调控部门并没有采取明显的、预防性的、有针对性的缓冲措施，这似乎令人费解。事实上，直到今年第一季度，政府才更加明确地转向扩张性经济政策。

需要注意的是，今年以来，包括信贷在内的金融市场状况明显改善，房地产市场在短暂停顿后重新进入复苏趋势，分权和分权化改革加快，政府支出也将得到改善。这些变化将有助于支持需求，加速建立新的经济平衡。但目前，我们可能仍处于平衡建筑的左侧。

如果我们继续用我们去年7月对三级火箭的类比，可以说，确认未来右侧的平衡相当于确认三级火箭点火，这无疑需要一些时间来观察和等待。

首先，财政紧缩导致经济逐步下滑

我们简要回顾了2010年以来中国工业的增长。2011年，工业增长大幅下滑，主要原因是通货膨胀、货币紧缩和宏观调控。从2012年第四季度到2014年初，随着通货膨胀的消失，货币政策至少转向中性方向，财政政策相对积极。在此背景下，整个行业的增长率一直保持在9-10%的平台上。虽然工业增长率有一些短期波动，但波动不会持续很长时间，上下差距也不是特别大。

去年8月，整个工业增长突然呈现出一步一步下降的趋势，工业增长率从9%以上下降到7%甚至更低。当时，没有明显的货币紧缩、全球经济急剧下滑或房地产市场加速恶化的诱因。事实上，房地产的恶化始于2013年底。很难想象2014年8月房地产市场会突然出现急剧恶化，但整个行业的增长率下降了2个百分点以上。

根据历史数据，由于一些未知的原因，工业增长率偶尔会下降两三个百分点。如果没有宏观调控等原因，经济的急剧下滑可能是库存调整的原因，或者其他令人不安的因素，使其难以明确指出来源。经济衰退通常会持续很短时间，并会在短时间内反弹。因此，在当时很难找到明确动机的背景下，我们倾向于认为经济将很快复苏。事实上，9月份经济有所反弹。

随着今年1月和2月该行业再次跌破7%，根据最近披露的数据，我们开始认识到，经济下滑可能不是由短期冲击和动荡造成的，而是有更系统、更重要的力量在背后推动。在整理了大量近期披露的数据后，我们发现去年8月以后，预算内支出、预算外支出和地方融资平台通过债务融资支持的支出突然呈现出逐步下降的趋势，这是过去一段时间经济增长大幅下滑的主要原因。

其次，政府支出在各个方面都出现了萎缩

狭义的财政支出仅指公共财政支出。由于我国政府严重依赖土地出让和地方政府融资平台获取资金进行基础设施建设，我们扩展了一般政府财政支出的概念，包括公共财政支出、政府基金支出和地方政府债务支出，并以此指标综合衡量政府支出行为。

全面的政府财政还应包括社会保障基金和国有资本管理主体，以及政府通过CDB等政策性金融机构支持的近期支出行为。2013年，我们定义的广义财政支出占全规模政府财政支出的比例(由于缺乏数据，不包括通过CDB的政府支出)约为88%。因此，研究广义财政支出的变化来衡量政府支出行为的代表性就足够了。

分别考察广义财政支出中的公共财政、政府资金和地方政府借贷支出，它们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考虑到财政支出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很大，财政支出的下降无疑对经济产生了很大的负面影响。

(1)公共财政支出(预算支出)占整个经济的25%以上，其中近30%是对企业和居民的转移支付，另一部分是与经济最终需求相对应的支出，占经济的15-20%。自2014年第三季度以来，财政支出的下降相当惊人。去年8月以后，公共财政支出的增长率从两位数突然下降到去年底的0以下。今年1月，财政支出增长率继续下降至负20%。历史上，由于经济政策的调整，财政支出的如此大幅度下降通常会很快逆转，例如在2009年，但财政支出的这种下降迄今可能只是部分逆转。

(2)2013年，政府资金支出占公共财政支出的比重约为36%，占整个经济的比重约为9%。根据财政部发布的2011年和2012年政府基金支出的详细数据，约50%的政府基金支出是相对转移支付的概念，如拆迁补偿，其余50%一般对应最终需求。从这个角度来看，政府资金支出占整个经济的比重应该在4.5%左右。自2014年以来，政府资金支出增速开始明显回落，今年第一季度，增速甚至降至-25%。

我们把政府资金的支出和公共财政支出结合起来，称为“政府支出”。它在整个经济中的比重应该在20-25%之间，大约是房地产投资的两倍。从历史上看，公共财政支出与政府基金支出并不是紧密同步的，甚至在很多情况下具有相互抵消的效果，这使得两者相结合的“政府支出”相对稳定。

例如，从2013年初到去年6月，整个“政府支出”的增长率稳定在两位数的增长范围内。然而，在去年6月之后，整个政府开支突然由超过15%下降至-5%，政府开支的急剧下降对实体经济造成严重影响。

(3)地方政府借贷支持支出也在下降。我们关注的是与政府支出密切相关的地方政府债务的变化。在2013年之前，政府债务余额的增长率保持在20%甚至更高。2014年，政府债务余额增长率从20%降至5%。如果43号文件得到严格执行，今年地方政府债务余额增长率可能接近0。

我们将公共财政支出、政府基金支出和地方政府债务支出结合起来，将其定义为一般财政支出，并将数据扩展至2015年。

计算假设包括2015年名义国内生产总值为6.5%，公共财政赤字率为2.7%，地方政府债务余额增长率为0%，土地出让收入增长率下降10%。

假设地方政府债务余额增长率为0，意味着市政债务、ppp等替代基础设施建设方式没有取得实质性进展，这是对43号通知影响程度的一个极端假设，实际情况应该比我们的计算略好。

从这一观察来看，2014-2015年一般财政支出的大幅下降是显而易见的。

诚然，由于缺乏地方政府债务的季度数据，我们使用相关部门在2014年第一季度末披露的数据来计算年度数据，并假设该数据在2015年的增长率为0，这使得我们无法准确描述季度间广义财政支出的波动。此外，即使这些假设在年度数据中的准确性需要通过未来的数据来验证，我们认为年度一般财政支出数据的方向和程度一般应该是可信的。

最近，CDB等政策性金融机构支持的政府支出开始增加，这使得难以及时监测政府支出的数额。然而，我们认为，这一数额在国内生产总值中所占的低比例并不影响一般财政支出的下降趋势。

(4)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通过建立涵盖预算外支出的扩展财政数据系列来观察中国政府的财政支出活动，这为我们观察政府的全面财政支出提供了另一个视角。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扩大的财政赤字不仅包括地方政府融资平台的市场融资和土地使用权出让收入，还包括社会保障基金和国有资本管理主体，可视为一项全面的政府财政支出。

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2014年7月发布的数据，我们将数据系列延长至2015年。

2014年，全面财政赤字率从10.1%降至9.5%，财政赤字率下降0.6个百分点。财政赤字的收缩主要来自地方政府的土地出让收入和融资平台支持的投资行为，这对实际经济增长有很大的负面影响。从之前的讨论来看，这种收缩似乎主要集中在去年下半年。

此外，我们假设2015年地方政府融资平台的债务增长率为0，其借款仅涵盖利息支出，以反映2015年政府严格执行《关于加强地方政府债务管理的意见》的负面影响。根据这一计算，2015年地方财政支出收缩导致的投资下降对国内生产总值的负面影响约为3.3个百分点。虽然我们的估计依赖于一些严格的假设，但政府财政支出的下降是显而易见的。

即使不考虑地方融资平台债务增长率的变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计算的没有融资平台支持的政府财政支出增长率也将从2010年的21%逐渐下降到2013年的14%，并在2014年和2015年迅速下降到7%。与财政部公布的狭义财政赤字比率相比，政府支持经济的财政支出行为仍在下降。

第三，财政紧缩的后续影响

当然，一般财政支出增长率的大幅下降有房地产市场调整和经济放缓的背景，但以财政部43号通知为代表的中央政府对地方政府绩效评估标准的调整、对官员腐败的严格查处以及对地方政府借款的严格控制可能起到了更大的作用。

总的来说，这种下降大部分应该是不可逆转的。

这意味着经济需要在低于去年上半年的水平上重建平衡，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剔除原油等大宗商品的影响后，工业产品价格稳定在环比0以上的水平；二是经济增长底部稳定。

由于数据披露滞后，金融市场参与者只有机会找出去年下半年经济突然大幅下滑的主要原因。然而，面对预期中的经济大幅下滑，政府宏观调控部门并没有采取明显的、预防性的、有针对性的缓冲措施，这似乎令人费解。事实上，直到今年第一季度，政府才更加明确地转向扩张性经济政策。

需要注意的是，今年以来，包括信贷在内的金融市场状况明显改善，房地产市场在短暂停顿后重新进入复苏趋势，分权和分权化改革加快，政府支出也将得到改善。这些变化将有助于支持需求，加速建立新的经济平衡。但目前，我们可能仍处于平衡建筑的左侧。

如果我们继续用我们去年7月对三级火箭的类比，可以说，确认未来右侧的平衡相当于确认三级火箭点火，这无疑需要一些时间来观察和等待。

来源：简阳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