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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3日晚,青年作家蒋在重庆西南大学发表了题为《故事的结局已经写在开头》的全国巡回演讲的倒数第二站的演讲。在讲座中,她抓住了周围人的经历,阐述了她对这个时代的认知。她认为这既不是最好的时代,也不是最坏的时代,在这个时代,社会阶层基本上是固化的,难以流动。“任何时代都会欢迎少数人,但排斥大多数人。我们不应该迎合、奉承和适应这个时代,而应该靠自己战胜这个时代。”

蒋方舟称贾平凹无惊喜王朔过时

在演讲开始前,她接受了《重庆青年报》记者的独家采访,并承认她“焦虑”是因为目前没有成熟的小说,但她确信自己在五年内除了写作之外不会做任何事情,努力写出让人感到痛苦和深思的作品。

《重庆青年报》:你将于2015年1月出版的新书《故事的结局已经写在开头》,已经写了9个逃离生活、工作、婚姻和家庭的故事,但为什么他们都没能逃脱?

姜:我说的是一次失败的逃跑。在我的世界观中,生活和命运是不可能逃避的,逃避永远只是一种姿态。尽管英雄最终妥协了,但仍有一些东西留下,它不愿逃脱。

重庆青年报:你以前写的不是小说,但是你上一部小说是关于童年的,这次你开始写成人世界,所有的故事都是虚构的?

姜:基本上是虚构的。拉萨有一座绿色母亲学位的桥,其灵感来自网上传言,说和藏族女孩睡觉可以治疗风湿病。我以前真的没有写过成人情感。我认为小说的节奏和表达非常精确,尤其是长篇小说。我没能写好,所以这次我开始练习短篇小说。

重庆青年报:你的上一本书《我承认我没有经历过变迁》,还有一些调侃,但这本书已经不在了。

姜::是的,这个应该更严重。我真的不想让人看到江式的东西。这可能是练习。再写几部电影后,我可能会找到新的态度。作家中有几种声音比较牛。

重庆青年报:你说了好几次“练习”这个词。你如何评价目前的创作阶段?

江:在进步的时期。我书里的第一篇文章是一个朋友说的,“它很差,很令人失望。”我感到惭愧和愤怒,所以我删除了邮件。两天前,我给他发了最新的一封,他觉得挺好的。我非常喜欢这个过程。

现在我很焦虑。当我30岁的时候(今年25岁),我有点心烦意乱。苏玉华·童·格非这一代人在30岁之前就有了好作品。张爱玲写《慈悲》时才25岁,加缪写《瘟疫》时才30岁,所以我很担心写作。

我问阎连科他年轻时的写作效率。他说他矮、中、高。我觉得太远了。

重庆青年报:你曾经说过,人们不应该选择愤世嫉俗和隐逸的生活,但你写的是“逃避”。作为一个年轻的作家,什么样的方式来面对社会是不愤世嫉俗的?

蒋::首先,不仅是作家,也是一个人,应该保持对他人痛苦的感知。如今,许多作家只能感知自己的痛苦。我失恋了,离婚了,很痛苦。例如,我周围有一些朋友,因为没有本地户口,他们必须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他们的家乡去上学。我无法避免亲子分离的痛苦;其次,作为一个作家,当然会有一种无力感,这是我很想写但又不能强硬的东西,但我的想法是用寓言和其他虚构的形式来消除它,我会在下一个长篇故事中做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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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青年报》:像畜牧场这样的寓言?

姜::对,或者《1984》,或者布罗斯基的诗等。这些作品给人们带来的震撼不亚于写现实主义故事。我还想写点东西,让人们读了之后能够反思一下自己的生活环境。这当然是一个大目标,但我们应该始终保持对抗的态度。

加缪说:“当我只是一个作家的时候,我就不再写作了。”即使我在这本新书里写的是现在的生活,我的目标也是写一些让人感到不舒服的东西。

许多人,包括有创造力的人,觉得如果你不能提供快乐、欢笑、情感安慰和积极的能量,就不值得写。但我认为我们应该写些痛苦而发人深省的东西。

重庆青年报:谈过之后,在这本新书里,有一种夫妻、母女、姐妹之间的疏离感。你对世俗的感情感到悲观吗?

姜:我一直认为这些情感中有温暖,但这种温暖是彼此伤害很深之后留下的一点点温暖。无论是生活还是写小说,我都不想接受幻觉。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读了张爱玲写的关于她与母亲和姑姑的关系,我感到震惊和真实。

重庆青年报:你特别喜欢当代作家吗?

姜::你不觉得现在值得讨论的文学作品很少吗?去年,只有一个“花”,这是非常好的,但它仍然是一个小圆圈。金宇成的抱负是探索语言层面。

它的特别之处在于,你最终在一部严肃的文学作品中看到了这座城市,而你看到的不是一座被批评的城市或被肢解的城市。它是一座城市,人与人之间的人际关系是一座城市,这真的很少见,值得探讨。在许多文学作品中,城市充满了堕落、失败感和无力感,这与国家和传统背道而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仍然是农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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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作家,如贾平凹老师,仍在写过去的生活经历和土地。当然,他们的作品也很好,但在审美体验上并不令人惊讶,他们也没有看到现在。

《重庆青年报》:你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选择回避现在?

姜:我曾经和先生聊过天(香港作家兼编剧,《多余的杂志》(Extra)创始人,代表作《我这一代的香港人》和《香港三部曲》)。他很晚才写小说。他说他意识到他的写作时间不是特别长。他说他想尽可能地把他的主题集中在当前的中国社会,这是特别正确和勇敢的。

我想,如果你开始写中华民国,古代和这个时代的农村,你会回到自己的舒适区。虽然你写得很好,但它对整个现当代文学贡献不大。这是舒适区的写作。因此,我非常尊重突破舒适区,即使不是很好。

包括阎连科的《爆炸记录》,他对它的语言不是特别满意,但我认为它也是一部雄心勃勃的突破性作品。他说他会写当代中国改革开放的30年,这可能超出他的能力和生活经验,但他正在努力。

重庆青年报:你欣赏中国的年轻作家吗?你经常交流吗?

蒋::我挺喜欢李娟的作品,但她主要写散文,我不太喜欢写小说的人。

但是我和年轻作家交流不多。其中许多来自“新概念”,从我小时候起就没人带我去玩。我有一个写小说的邻居,我们将交换文学。

在文坛上,我和阎连科交流得更多。他总是给我很有价值的建议,例如,他说“谨慎地站在最前沿”,“背对着文坛去面对文学”。

虽然年轻作家之间不怎么交流,但我认为每个人都在坚持自己的作品,似乎现在出来的人都会获得诺贝尔奖。因为多年来,没有人真正研究过文学

在层面上,韩寒和郭敬明只是从社会层面上崭露头角。

每个人都渴望在文坛上站稳脚跟,甚至想成为一名领袖什么的。我也会看他们的作品,就好像我在同一条跑道上看别人去了哪里。这种状态相当好,因为只有一代人的总体文学水平特别高,伟大的作家才会诞生。

重庆青年报:但是文学需要反馈和交流。

蒋::是的,缺乏独立的批评家。许多评论家以“存在是合理的”的态度分析流行作品,成为“解释者”。这实际上是无效的。

《重庆青年报》:谈到批评,你还读了《一步之遥》,发了一条微博。请谈谈你的具体看法。

姜:以前大家都说太吓人了。我期待着它有多糟糕。读完之后我感觉很好,但是有几个地方让我感觉不舒服。比如说,周小云和洪晃的母女之间的争吵让我很想离开,也很头疼。里面所有的人都很吵。

我在里面看到了王朔的很多影子(王朔是《一步之遥》的编剧之一)。其中,郭华选美大赛的颁奖典礼有点像王力可·朔对作家“保康”的“3t公司”颁奖典礼,男女关系也很像王朔《毒瘾之后的死亡》中的杜梅和方言。当然,我很喜欢他(王朔),但是当我看到颁奖典礼上他在《固执》中表现出的嘲笑,穿着华丽的衣服,却还是那么陈旧的男女关系和嘲笑,我感到有些难过和尴尬。

蒋方舟称贾平凹无惊喜王朔过时

今天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我很难过。我觉得他(王朔)的关系,他的讽刺,他的态度和他的自我否定都有点过时了,这让我很不舒服。

此外,马佐里开始说“托博诺托贝”,最后用唐吉诃德式的风车来表明他是一个理想主义时代的悲剧人物。然而,并没有像唐吉诃德那样反抗和战斗,也没有真正面对“成为还是不成为”的问题。他只是去承受命运。江文自己解释说,马是一个逐渐发现自己底线不是那么低的人,但是看了之后,我觉得他的底线不是那么高,哈哈。

来源:简阳新闻

标题:蒋方舟称贾平凹无惊喜王朔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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