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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2月20日上午,经历了股市大地震、数千股停牌、两次打击、多次“离职”传闻的中国证监会前主席肖钢与刘完成了握手交接。刘担任中国证监会第八任主席已经一年半了。
刘是个牛人。当他被命令处于危险之中时,段子寿充分发挥了他的才能,并根据他的名字的谐音期待着股市的下一场“牛市雨”。但是,在刘任职之初,就吹掉了监督作风,明确提出了“全面监督、法律监督、严格监督”的监督理念。特别是在去年12月3日,他发表了一篇演讲,猛烈抨击那些拥有保险资金的上市公司为“妖精、害虫杀手和野蛮人”,这令人惊讶。自那以后,他在许多公开场合抨击了市场混乱,比如闪烁不定的重组、高交付和大股东减持,语气尖锐,不同于官方的稳定语气。
今年4月,当股市下跌时,刘被骂了无数次,一些经济学家还在网上打电话。最近,市场在去年一月之后创下新高,但是没有人鼓掌欢迎他。想想看,任何一位证监会主席都坐在指数和公众意见的“火山口”上。
值得注意的是,很多人认为可能是接替周小川出任央行行长的人选之一。他从1996年调到央行,直到2014年掌管中国农业银行,并在央行工作了18年。
“我担心ABC的股价。
我想回报我的股东。"
刘,1961年11月出生,清华大学水利工程系毕业,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管理工程专业研究生。1987年至1996年,他在上海市经济体制改革办公室、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和中国建设银行工作。
1996年,刘调任中央银行,由助理巡视员、银监处副处长,调任银监二处副处长、处长,任办公厅、党委办公室主任。2004年7月,他以党委成员和总裁助理的身份加入党委,并于2006年6月晋升为副总裁。在中央银行任职期间,他经历了一些重大事件,如中央银行的分裂、国有商业银行的改革、重组和上市,以及与许多有问题的金融机构打交道。他还负责几个核心部门,如金融稳定委员会、金融市场部、法律部和支付部。
刘和周小川有着长期的工作关系。周小川任国有商业银行改革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刘、任副主任。他一起经历了国有商业银行改革、重组和上市的全过程。有媒体援引有关人士的话说,刘在担任央行副行长期间,善于平衡和协调各方利益,对外协调央行与其他部委的关系,对内协调各部门之间的摩擦。
2014年10月,刘担任中国农业银行党委书记,同年12月,担任中国农业银行董事长。从美国广播公司到中国证监会不到一年半的时间。ABC内部人士对刘的评价是:低调、务实、务实。一些业务部门的领导认为刘对很负责,而分公司层面的人则告诉媒体,虽然联系的机会不多,但他们觉得他能为下面的人着想。
美国广播公司的一名内部员工回忆说,刘有正义感,而且“痛恨邪恶”。2016年1月底,当中国农业银行北京分行爆发票据风险时,刘勃然大怒,要求对10家省级分行进行严格调查。一旦发现违反法律法规的行为,他们将受到严厉、严厉和及时的惩罚。2015年股市崩盘时,刘也非常焦虑。他后来表示:“我关注农行的股价,我希望股东能得到回报。”他打了个比方说,当时股指下跌对金融市场的影响就像一辆油罐车在下坡路刹车失灵,导致火灾、无辜受伤和多重风险。
刘主管中央银行支付部,被媒体称为中国网络金融“大师”,对网络金融有着深入的研究。自2013年以来,法律法规司牵头起草了《促进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2014年2月,刘写了一篇文章,阐述了他对互联网金融风险的看法。他表示,金融机构的法律地位尚不明确,这可能“跨越国界”,触及法律“底线”:一方不能非法吸收公众存款,另一方不能非法筹集资金。现有的法律法规没有明确界定互联网金融机构的属性,也没有专门的法律法规来有效规范互联网企业的经营活动,尤其是p2p点对点借贷平台。“谬误离真理只有一步之遥。我们支持互联网金融的创新发展,但我们不能触及这两条底线。
纵观近年来的p2p行业,无论是由电子租赁宝、金赛音、mmm等平台引发的互联网金融地震。或者说的资产最近在嚣张气焰中流失的“好事”,刘两年前对互联网金融风险的警告应该说是有先见之明。
在历史上留下“刘监督”的印记?
刘在中国证监会任职时,市场笼罩在1000股下跌和两次“融合”的阴霾之中。更重要的是,市场化、法治化和国际化的改革任重道远。
事实上,1992年中国证监会诞生后,历任主席都坐在“火药桶”上,市场指数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据统计,除了创下近九年纪录的中国农业银行的尚福林外,其他行长的任期都没有超过三年。除了成立初期的三位证监会主席刘鸿儒、周道炯、周正清外,最后五位证监会主席都是从四大国有银行调过来的。
新证监会上任后,刘专门了解和分析了之前的市场地震:2014年7月之前,股市经历了七年的熊市,之后是复苏复苏,然后是过快、过高的增长,之后是快速、快速的下跌。“俗话说,‘山有多高,谷有多深’,泡沫怎么吹就怎么吹,一定要挤出来。”他认为,股市异常波动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要深刻吸取教训,博采众长,深化改革。
在2016年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刘首次公开露面回答记者提问。他说必须实行登记制度,但不能由单个士兵仓促实施。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没有保险丝的情况。他还说:“我从事民生金融很长时间了,我知道普通人(603883,诊断股)赚钱不容易。”如果投资股市下跌,我会非常苦恼。”
虽然努力贴近老百姓,但当指数不符合投资者预期时,证监会主席将加大压力。2016年9月,复旦大学教授两次公开“炮轰”刘关于资本市场扶贫的言论,导致上证综指数次跌破3000点。他的话很激烈,甚至说“你表面上很温柔,实际上很自私,迎合上面的意见,希望上面会注意,会高兴。”10月12日,病逝,迅速通过新浪财经致悼词。在表达他的痛苦和哀悼的同时,他说:“当我第一次来到中国证监会的时候,我收到了谢教授的一封公开信。谢教授一直非常关注证监会的政策,并多次发表坦诚的批评意见。”百家争鸣”将永远是科学发展和政策完善的不竭动力。死者是这样的,谢教授的那份真情对我来说是珍贵的!”的这篇悼词为刘平添了不少光彩。
今年5月和6月,经济学家在微博上多次批评刘,刘邀请他与证监会交流。在这次“轰炸”中,公众舆论不再像谢百三那样“一边倒”。很多人认为韩志国“摸瓷”,理由不充分。
回顾刘在证监会工作的一年半,他的监管理念是一致的。正如他在上海证券交易所的股东大会上所说,第一,要牢牢把握严格、全面依法监管的理念,绝不手软;二是坚持不存在系统性风险的基本底线;第三,始终坚持把保护投资者的合法权益放在突出位置,特别是保护中小投资者的合法权益;第四,坚持市场化、法治化和国际化的方向;第五,要始终坚持为实体经济服务的根本宗旨,坚决纠正从现实到幻想、自娱自乐的偏差。他对成员们说:“我对你们的幸福感到高兴,对你们的错误感到悲伤。”
不知刘是否会在历史上留下“刘监督”的印记。2016年,中国证监会行政处罚决定和罚款数量创历史新高,2017年第一季度行政处罚罚款超过2016年全年。每次他说出狠话,相关概念股就暴跌数千英里。例如,在个人保险基金获批后的第一个交易日,概念股“保险标语牌”下跌,数百只股票下跌;今年4月8日,有消息称,部分上市公司上市后大幅减持,空仓单离场,部分上市公司利用高交割鼓励股价投机,“吃不了兜着走”,不得不“秋后算账”。4月10日,高交割和高转让概念股大面积下跌,许多公司宣布降低高交割和高转让比例。同日,刘还表示,“一些‘闪客’和‘后续’重组已成为市场顽疾”,这也是当时监管的重点。前审计员冯小舒被罚款近5亿元,与他一起上市的几家公司的董事长也受到了调查,这显示出监管机构清理门户、既往不咎的决心。
今年上半年是中国证监会发布政策和制度最密集的一年。毫无疑问,最强烈和最令人不快的事情是减少新的规定。5月27日,中国证监会发布了《关于上市公司股东和董事减持股份的若干规定》,上海证券交易所和深圳证券交易所也发布了实施细则,进一步规范了覆盖对象、减持方式、减持数量、减持频率和信息。对于所有在ipo前阶段一直潜伏的利益相关者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
在严格监管和泡沫挤压政策下,今年4月以来,中小a股不断下跌,创业板屡创新低。“19条行情”让大部分投资者怨声载道,越来越多的矛头直指刘,指责他滥发新股导致股市下跌,未能监督股东减持,给投资者造成重大损失。6月2日晚,中国证监会宣布,首次公开发行(ipo)的企业数量已降至4家,筹资总额达到15亿元,为今年以来的最低点。此后,新股发行并未停止,但其力度有所调整,这也体现了证监会政策执行的一定灵活性。
市场化、法治化和国际化是大势所趋
未来,无论是刘还是传闻中的中央银行,中国资本市场市场化、法制化、国际化都将是大势所趋。a股已成功纳入摩根士丹利资本国际国际指数,规范停牌制度、规范ipo、加强互联互通等开放机制是不可逆转的趋势。
目前,股票市场的两大制度问题是上市和退市。由于《证券法》修订工作的滞后,股票发行登记制度的改革似乎处于暂停状态。然而,从上半年以来的监管行动来看,实施登记制度改革的条件正在不断改善。
中国人民大学金融与证券研究所所长吴晓求曾表示,ipo改革必须进行,核心在于信息披露。从注册制与现行审批制的区别来看,“在审批制下,如果总责任为10分,那么上市公司得5分,中介机构得3分,发行审批机构(证监会)得2分;成为注册制后,证监会的责任为0,中介机构可承担45%的责任,发行人承担55%的责任。”吴晓求表示,审批制度下的权力和责任不匹配。例如,在首次公开募股中,如果有7人在发行审核委员会投票,7人投赞成票,公司可以上市,但那张票将被永远封存。如果事后出现虚假上市现象,就没有办法追究责任。在注册制度下,如果上市公司虚假上市,发行人和中介机构将承担无限责任。“我们原来以为在注册制度下,分配的责任变得更容易了。事实上,分配的责任更大,这样才能创造一个自律的市场,这是一种改进。”
股东可以说是对注册制度的“热爱和恐惧”。“爱”是因为注册制度将解决ipo“堰塞湖”现象,但总有人担心这可能导致混合公司相继上市,并可能影响市场流动性。
事实上,许多公司可以在审批制度下发行产品,但在注册制度实施且有市场可供选择时,就不能发行了。例如,当一家投资银行去巡回演出时,投资者可能对这家公司根本不感兴趣。然而,在目前的审批制度下,排队可能需要两年时间。一旦获得批准,市场认为它得到了中国证监会的认可,因此可以100%成功发行。
如果中国股票市场能够在上市和退市方面实现市场化、法治化和国际化的改革和转型,中国资本市场将进入成熟阶段;否则,它仍将是一个“新兴加转型”的市场。在这方面,刘是否明确了方向,迈出了第一步,还有待观察。
今年3月,刘在“中国金融协会2017年年会暨中国金融论坛年会”上发表讲话,指出风险防控是金融业永恒的主题,也是一个不断变化的问题。他说,他最近读了一本书《美丽的泡沫》,“当资本市场的泡沫迅速形成甚至扩大时,资本市场对货币政策信号的反应就会变得迟钝甚至逆转。就像‘黑洞’完全或部分地吸收了太阳光一样,资本市场的泡沫也可能在这个时候达到顶峰,情况非常糟糕。”
“2003年修订《人民银行法》时,它赋予中央银行“预防和化解金融风险,维护金融稳定”的法定职能。我在中央银行为这一神圣的职能工作了10多年。从历史上看,以央行为首的四大资产管理公司的成立、国有银行的股份制改革、证券公司的风险处置和重组,以及2015年股市异常波动期间的多部门联合应对,都体现了央行的前瞻性和系统性。”刘的这段话表明,无论他今后走向何方,央行所锻造的思维方式将长期指引他前进。
来源:简阳新闻
标题:证监会主席刘士余:“临危受命”的资深银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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