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泉：投资周期与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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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李善全博士在中国人民大学北美校友会上的演讲，也发表在华尔街授权的微信号“中国人民大学北美明德微演讲厅”上。李善全博士是中国金融协会在美国的首任会长，奥本海默基金公司的高级副总裁和高级基金经理。

[嘉宾演讲]

对长期投资的理解和误解

人们在投资过程中经常会遇到具体的问题，比如长期投资和短期投机。第一个问题是，什么是长期的？长期投资将持续多久？它被持有还是没有被出售？人们已经困惑了很多。在我多年的投资经验中，我意识到长期投资不适合任何领域。因为客观事物有其自身的规律，一些行业和股票确实适合长期投资，而另一些则不适合。在我们投资的过程中，首先要知道我们投资的目标是否适合长期投资。另外，你应该了解自己的性格。喜欢日内交易的人不容易长时间持有。因此，我个人的理解是找到一个适合我并且我能理解的长期投资。如果你盲目跟随潮流，看到别人说你会持有它很长时间，你会说如果你买了它你会持有它。这不是真正的长期投资，因为你可能会把原本适合短期的投资误认为长期投资。实际上，适合长期投资的东西并不多。自从股票和债券开始发展以来，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持有超过十年甚至几十年后还能赚钱。所以真正的关键问题实际上是周期问题。

判断投资周期的长短直接关系到回报和风险

任何行业的发展都有其自身的周期特征，企业也有其自身的生命周期，一般是先慢后猛。一旦进入成熟状态，一步一步来可能不会有太多的机会。以微软为例。在微软发展的初期，股票增长非常快，回报率特别高。企业进入成熟阶段后，股票增长要慢得多。因此，投资前把握行业周期有助于提高收益和降低风险。然而，盲目进入某一领域而没有明确的判断或误判该领域的周期往往容易造成重大损失。例如，在实践中，人们经常把一个长期的过程看作是短期的。这是我的下一个例子，互联网的发展史。互联网的历史涉及1999年至2000年的泡沫破裂过程。谈论这个有什么意义？如果投资周期出现问题，损失将会很大。在互联网的早期，许多人意识到互联网将成为下一个世纪的希望。这是事实，但这是一个长期的发展过程，如基础设施建设和应用软件开发，这也涉及一系列法律和监管问题。如果你误解了发展速度，认为互联网代表着未来的新希望(报价000876，咨询)，你将会投入巨资。因此，短期内可能会出现行业无法消化的过剩资金，资金将被浪费。这个问题存在于各个行业的兴起和发展过程中。新概念的出现会激起热情，每个人都想从中分一杯羹。也许这个行业代表了未来的发展方向，但这并不意味着在发展的早期阶段有很多投资机会。这个行业需要一段时间来发展、消化和巩固，所以你应该去发现，否则很容易上当。

这种欺骗性的情况是，我们回头看看前一段时间的油价问题。当时，石油的最高价格是每桶150美元，因此新能源的开发被认为是有希望的。这是真的，新能源应该会有很大的发展，但是这个过程并不像你想的那么快，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新能源，你把它看作是短期的东西，所以你把它扔进去，但是这个行业的发展还是需要一个过程。如果你看看新能源，如太阳能，它将在许多行业过剩，短期内可能不理想，投资是一样的。但是从长远来看，太阳能是值得投资的。所以新能源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所以每个人都不投票安全吗？不一定。当你根本不投票时，你可能会失去选择赢家的机会和在这个领域获利的可能性。因此，面对具有长期趋势和周期的投资对象，我们应该特别谨慎，并认识到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如果你在“猜对了”中的一个测试问题上投入了大量资金，你可能会遇到很多问题。因为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你认为这是一个短期的问题。也许这笔钱在那10年或20年内都不会起作用。如果你晚一点回来，如果钱没有浪费，你就很幸运了。因此，一个新兴产业在发展初期的“扼杀”过程是一个大浪淘沙的过程，而处于发展初期的互联网公司很少。由于行业的早期发展、激烈的竞争以及不成熟的技术和概念，企业往往会不顾后果地掌握新的概念，然后进行扩张。几年后，我发现这个项目是错误的或者有新的问题和新的技术。你该怎么办？那么这些最早的公司就是受害者。新技术将永远是旧技术的杀手。在这个洗牌过程中，如果你没有抓住正确的东西，你的结果将是悲惨的。虽然你是在一个新的行业，但你是在投资这个行业中需要更新的旧技术，这是非常危险的。

大宗商品的波动与周期特征

基本面的供求矛盾

接下来，我们来谈谈投资大宗商品的经历。这是我的行业。投资周期的特征在这里更为明显，如果大宗商品想要赚钱，专家们会头疼。因为这个行业最不稳定，所以很难把握。为什么很难准确判断商品？这是行业特点。商品依赖于供求，供求是价格的决定因素。商品本身没什么不同。全世界的金、银和铜都是一样的。对制造商来说，他们都是价格接受者。他们只能通过改变供应来影响价格。那么，为什么很难判断商品呢？因为这个行业周期长。为什么周期很重要？长期循环反映在资源上，尤其是在供应方面，而供应可以在没有短期努力的情况下增加。供给改变生产能力需要很长时间。然而，需求变化很大。如果短期需求强劲，供应有限，价格就会飙升。这不像是一个技术领域，比如软件。如果有很大的需求，我会多卖一点，3-5个月就能满足。然而，商品是不同的。当人们发现有短缺时，他们都买，只有那些能先抓住他们的人才属于他们。因此，价格是平衡商品的唯一工具。

加入期货市场后的供求矛盾

除了其自身的供求特点外，还有一点会加剧商品价格的波动:期货市场。除了简单的供求关系，还有一个由大量资本支撑的巨大期货市场。期货是杠杆的，高杠杆的游戏。期货市场的存在缩短了大宗商品的长期供求周期，因为投机期货的人和从事基本面分析的人是两种人。那些真正投资于商品本身的人是实际应用领域的人，他们投资是为了对冲。他们关心实体经济的运行，这些投资者是长期投资者。然而，随着期货市场的兴起，这些人逐渐失去了对商品定价的话语权。现在在期货市场，占主导地位的交易者是以对冲基金为首的短期交易者。他们是通过交易期货赚取利润的人，以获得买卖价格之间的差额。增加期货的结果是某种商品的价格暴涨暴跌，把长期问题变成了短期问题。大型经纪公司和投资银行的安排有时非常奇怪。预测商品价格的不是研究经济基本面的人，而是研究商品期货的案头人员，他们擅长商品价格预测。他们更注重期货的特性，而忽略了长期的供求矛盾。

有限的资源使得提高生产能力和降低生产能力变得困难

无论是石油、黄金、铁矿石/沙子还是铜，这些东西都必须经历长期变化才能生效。我具体指的是生产能力的变化，短期的变化是困难的。那么基本面的供求矛盾与期货市场一致吗？我认为经常会有不一致的地方。我经常告诉别人，如果你真的在这个领域投资，虽然供求矛盾和价格变化之间有很大的关系，但是如果你根据价格变化告诉制造商生产能力的变化，你就会发现问题。让我给你举个例子。去年，我在高盛参加了一个关于钢铁和铁矿石的会议。一位分析师采访了自由港公司的首席执行官理查德，问他对公司未来六个月的表现有什么预测。理查德回答说:“华尔街上像你这样的人关心某个季节和半年，因为它与你的报酬有关；糟糕的市场会影响你的奖金。但是作为一个企业的负责人，我必须用五年的时间来计算这个问题。这种说法有些道理。理查德的理由是关注未来五年的市场形势，然后决定是投资还是增产。因为一个矿已经开发了至少五年，而且投资巨大，所以现在看到的铜价变化应该是五年前优秀的企业家大致能够预见的。否则，你很容易在投资上花很多钱，但完成后你会赔钱。有很多教训，尤其是在商品领域。在高价格时期，许多企业进行了大量投资，并感到有利可图。因此，他们只看到当前价格，而不是未来价格。让我回忆一下，在高油价时期，每个人都在拼命寻找石油来增加石油产量，但这并不容易。增加投资和建厂非常困难，所以我们在寻找各种机会，比如页岩油和页岩气。在高油价条件下，美国页岩油和页岩气是很好的投资领域。然而，这种投资周期太长，现在油价已经下跌。当时，你的设计价格是每桶150美元，在这个市场上，你的项目将非常困难。我们说黄金也是如此。这家企业的负责人以每盎司1900美元的价格资助了这个金矿。金矿从勘探到竣工至少需要5-7年，这是一个平稳的局面。现在黄金已经跌至1200甚至更低，你最初的决定是1900美元/盎司，你的投资利润基本上是无望的。

那么，在商品领域，为什么人们要对待那些会导致长周期和短周期的事物呢？增加产能困难，投资周期长，为什么要投资？因为人们不能摆脱商品和所有的材料，例如过去的石油和现在的石化工业，没有这些材料的供应就不能生产。其他金属行业也是如此。钢铁是许多行业的主要投入；在某个阶段，存在产能过剩的问题，但钢铁需求很容易上升。因为相对于需求而言，大宗商品的生产能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往往是短缺的。这是因为商品是一种有限的资源，这在一段时间后并不明显，你可以随时找到它们。石油也是如此。生产原油的成本不高，但发现石油的成本很高。你在探险上投资了很多钱，但你可能找不到。这是问题症结所在。黄金也是如此。人类开采黄金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一个矿可能在十年或二十年后被开采。现在你必须找到一个储备，然后才能利用它。一些开发者和勘探者为找到一个矿源而自豪，因为如果你想找，你找不到，但你很幸运找到了。商品或贵金属的这种特性导致了这个行业的巨大波动。更难理解。

除了长周期，大宗商品和贵金属还有另一个重要特征:过度。当我们说商品短缺时，我们抢劫得越疯狂，我们想要的就越多。你越是说不，你越是害怕短缺，你就越想买，并且期望价格会进一步上涨，所以有一个向上的超调。同样的情况也会发生，只要行业有盈余，人们就会开始抛售，许多人害怕价格下跌。更糟糕的是，那些已经投入生产的公司已经投资了5到6年，投资了数十亿的制造商，那么他们会倒闭吗？不得不咬着牙继续生产。最后，这取决于谁能战胜它。如果不能维持，就只能退出生产领域，开始被淘汰，企业就会倒闭。每个企业在破产前都会尽力维持生产，然后再设法降低成本。提前撤出生产现场意味着失败。所以当每个人都想走出熊市时，企业都在竞争谁能以更低的生产成本完成生产过程。据说，在这个时候，一旦制造商生产，生产能力还没有消失，在这个时候，产量往往继续，供过于求将加剧。因此，大宗商品行业自上而下都出现了过度。有了这个特性，上下波动是一个很长的周期，所以如何把握投资周期应该是你的经验。例如，铜有一个大约5年的周期，一些人正在做这个历史总结。但我认为这还不够准确，无法量化。每个周期的特点不同，技术进步等都会影响投资周期的长短。

流动性的驱动周期与实际供求矛盾的周期相矛盾

除了商品周期，还有一个由流动性驱动的周期。一些投资的涨跌不一定是基本面造成的，流动性也会推高价格。为什么人们非常关注美联储的政策变化？因为这将改变流动性。流动性将改变人们的投资行为。人们手中有更多的钱，所以人们可以投资更多的东西。流动性，除了刚才提到的美联储会议，也可以关注市场上的投资基金。他们将在不同的资产之间转换，这将对市场产生巨大影响。如果每个人都喜欢某样东西，并且每个人都买了它，价格就会继续上涨。你很难理解这一点。

[互动问答]

问:我想听听山泉兄对美国和世界产业并购趋势的分析:产业是更集中还是相反？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可以分别谈论资源和矿产、其他房地产业和金融业吗？

李善全:我认为M&A市场永远存在，M&A的时代特征是不断变化的，而不是固有的。美国的情况是企业不得不重组他们的生产状况。从历史上看，我们已经看到了纵向趋势，但现在决定性的因素是行业的特点和资本的运作方式。矿业并购不一定是件好事，尽管世界上有几家大型信托公司。大企业的经济规模不一定存在。因此，采矿业不必很大。金融业也是如此，从事股票的人不喜欢大公司。很难分析一个大公司。它拆掉了东墙来补西墙。你不知道哪个部门在亏损，哪个部门代表未来。此外，如金融危机，大型金融企业不得不依靠政府来拯救。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逐渐变得和政府机构一样。所以我想，M&A将来会怎样发展？或者回到过去的传统方法，因为它可以通过并购提高效率，我从股东的角度讲，至于政治和经济目的，很难说，每个利益集团都有自己的考虑。对于股东来说，问题在于合并能否产生更高的效率和更多的利润。因此，未来的并购市场将变得越来越具体。至于中国出国，我们以后再讨论。

问:我想听听华尔街核心圈对新能源和互联网金融未来发展方向的最新思考

李善泉:新能源是一个长期的趋势，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研究；但是重大突破也很困难。然而，不排除某家公司取得了重大突破，处于行业领先地位。抓住这种公司，长期持有可能会赚钱。互联网正在不断成熟，当然还有很多问题需要克服。互联网处于什么阶段？你已经到了中年、成熟或老年了吗？至少在美国还有一个large/きだよきだよききききききだきききききききききӕӕ123。

问:如何控制互联网金融估值和实际投资之间的风险周期？如何合理划分投资比例和估值？

李善全:谈互联网估值问题，还是控制实际投资的风险。简单地谈论互联网金融在中国是非常热门的，但我认为互联网就是互联网，金融就是金融。互联网是一种工具，而金融本身的特点要求更严格的法律框架的支持，这比互联网框架复杂得多。互联网金融在中国似乎很受欢迎，但在美国相对较弱。

问:过去6个月，a股回报率一直是世界最高的，尤其是目前市场已经超过4100点。在当前形势下，国内个人和机构投资者应该采取什么样的分权战略？

李善泉:我曾经说过一些意见，但是我真的不能理解。各种数据告诉我(价格)太贵了。企业从各个角度来看，都不值得付出代价，但有人在追求。但这也是历史上经常出现的问题。中国市场经常出现超调。当价格是4000时，每个人都追求5000和6000。每个人都上上下下。

问:股市的趋势是什么？达到6000点的概率是多少？

李善全:让我来预测一下中国的股市。国内专家有更多的发言权。然而，我认为获得6000分的概率非常小，但是小概率的事件可能会发生。例如，政府决定刺激4万亿或8万亿元，或者不需要任何投资就有可能获得6000点，但这很难预测。

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总裁拉加德16日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2015年春季会议上表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将在今年内决定是否将人民币纳入特别提款权货币篮子。她表示，人民币的“可用性”将是此次评估的重点。“sdr货币篮子”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创造的国际储备资产。它的货币篮子里有四种货币:美元、欧元、英镑和日元。随着人民币国际化进程的加快，人民币越来越符合“sdr货币篮子”的标准。拉加德在16日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在上个月访华期间，她曾与中国官员讨论过特别提款权。她表示，中国官员对加入特别提款权持积极态度，并清楚地知道需要在货币政策和金融领域做出哪些改变。从华尔街的角度来看，你怎么看？

李善全:人民币迟早会被市场估值。然而，在走向自由货币兑换和开放中国资本市场的过程中，如果人民币遵循西方的路径和市场规则，那么毫无疑问，它已经成为一种主要的国际货币。现在它走了一条不同的道路，它能否得到国际认可是另一回事。事实上，在中国很明显，实行人民币自由兑换是很困难的。主要是央行，在人民币贬值的压力下，实现自由兑换的压力很大。人民币汇率产品的开发需要加强，人民币自由兑换可能主要在产品开发中继续。因为对于自由交换来说，用钱的人，无论是普通人(报价603883，咨询)还是企业，仍然需要一个适应和培训的过程。更重要的是，在人民币国际化的过程中，除了市场参与者，央行等监管机构还需要更多的培训。用浮动汇率干预市场需要很长时间，就像海外成熟的干预方法一样，而不是行政手段。

问:价值投资和投资周期有什么关系？买入并持有与投资周期之间有什么关系？如何识别投资周期？

李善全:我认为价值投资和周期可能不是一回事。虽然国内外有很多人在谈论价值投资，但他们的理解是不同的。人们普遍认为价格足够低，所以如果你认为它有价值，你可以买它，但是具体分析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首先是价值的衡量，相对价值还是绝对值？这两种评估方法有很大的不同。此外，对于价值本身的评估也有很多不同的理解，比如是纯粹的持股还是投资后改造企业的想法。我认为价值投资的理解与众不同。如果你认为这很有价值，你可以用它工作。至于周期，在周期的每个阶段都有价值考量，无论是周期的繁荣还是低谷，总是有必要考虑是否有价值。我认为这两者不是一回事。周期是在整个过程中考虑时间问题。价值本身就考虑价值判断的问题，很难说某个价值判断是对还是错。有人因此获得了诺贝尔奖，例如，替代价值就是价值。估值方法太多，涉及到资产估值的问题。不同投资者的估值相差108，000英里。

问:股票投资，你推荐个人股票投资还是指数投资？它是长期持有还是短期交易？

李善全:我还是这么说:在20世纪90年代，我说过任何方法都有好坏之分。没有方法是绝对好的，绝对坏的。长期和短期也是如此。如果有些人做了很长时间，这将适合他，做得很好。有些人只是做短期投资，做日间交易。这不是交易的人必须赚钱的那一天。不要对这件事一成不变，只要你有适合你的方法，你就可以投票赞成。有些人只是喜欢个股，因为他有自己的方法；还有另一种人喜欢投机期权。例如，我的邻居一生都在做期权后赚钱。因此，在投资领域，找到适合自己的东西非常有效，找到独特的东西也很好，所以不要随大流。原因很简单。如果有100个人，每个人都会投票支持一只股票，那么这只股票就没有机会疯狂地增长。每个人都卖这个，所以你很难摆脱它。所以试着避免这种状态，试着发展你自己的投资方向，然后完美地发展它，这样别人就不能超越你。

问:兄弟目前有什么投资建议？个人如何利用投资周期为孩子的大学教育和退休做准备？

李善全:关于投资推荐，每个人的收入结构、风险偏好和风险承受能力都是不同的，因人而异。为了准备孩子的教育，美国的529计划可以做到。靠它不可能赚很多钱，但至少它可以减税。至于为退休做准备，这就更重要了。一般来说，退休在美国是经济的。适当地给一些钱并为退休积累一些钱是一件好事。

问:你对未来一至两年美元走势有何看法？

李善全:从长期来看，美元已经下跌(20年的趋势)。因为美国的经济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尽管在短期内已经取得了一些成就。在接下来的1-2年里，这种趋势很有可能会很强劲。这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如果其他国家不如美国，他们仍然会加强。

问:如果一般的cta策略涉及大量相关性相对较低的品种，包括所有高流动性的外汇、期货和股票差价合约，那么在这种趋势下，CTA策略会很有效。通常它的回撤是周期性的。如何从总体上把握这个投资周期？

李善泉:这个问题技术性很强，涉及到不同的产品。有时候很难把握这个周期，即使你知道，人们知道这一次快到了，快到了，会出问题的，你怎么去做是个难题。正如美联储维持零利率一样，这是错误的，但如何克服这个问题，如何在不影响整个市场的情况下使利率逐步缓慢上升，是一个令人挠头的问题。因此，有些问题是可以认识到的，但可能解决不好。例如，突然有人说这支股票有问题，每个人都想出去。结果，没有人能出去并呆在那里。在价格大幅下跌后，没有任何区别，所以就在那里消费。你无能为力。如果你意识到这一点，没问题。例如，我觉得自己像个交易者。有时你会情不自禁。

问:中国a股的数据来源和风险控制策略是什么？

李善全:我们不谈a股。这也不是我的强项。我不知道你说的a股数据来源是什么意思。早点出来可能更好。一般来说，它比别人早。如果你比别人来得早，你通常会赚更多的钱。领先别人一步对你有好处。

问:市场如何消化信息？市场可能有不同的方式来消化信息并将其反映到价格中。1.如果先验形成了信念，人们会用线索来验证它，所以市场会形成价格，当信息兑现时不会有价格波动。2.然而，信息有时只是一种冲击，这是市场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当然，休克也会有后续的传播效应。3.或者，该信息被其他相反的信息所支配，并且不包含在价格中。然而，在相反的信息对价格波动的影响实现之后，信息将在以后做出反应。我想知道你能否分享你对市场预期-行为-验证-反馈传递周期的见解。

李善全:这是一个合理预期理论的问题。期望是准确的，而且是积极的反馈。信心会增加，反之亦然。投资过程本身也是一个不断验证自己能力的过程。如果你总是出价错误，钱花光了，你的心理会非常沮丧。因此，脆弱的心理不可能很快得到解决。这是一个心理完善的过程，也是一个特别困难的过程。如果你赔钱，你必须咬紧牙关把它杀死，或者如果你有经济条件，或者你有优秀的心理素质，你就能负担得起。这个过程是美好而痛苦的，但我希望这个过程不会太痛苦。如果你发现这个东西可以增强你的信心，那么仔细分析你自己和市场是非常重要的。

问:你对当前的生物技术周期有什么看法？

李善泉:这是一个长期的问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最近，有大量的资本流入，但这涉及到基础研究和法律法规，所以说一下子能有多好是有风险的。这是一个新的潜在领域，风险很大。

[对话范]

范:跟你刚才的话题一样，我想问一个关于白银的问题。与许多大宗商品一样，白银价格已从4年前的每盎司48美元左右的高位跌至今天的每盎司16美元左右，跌幅约为2/3。白银上一次像这样下跌是在1980年至1983年，当时美国的高通胀回落。如果用通货膨胀调整后的白银价格来衡量，白银今天将升至470元左右，这相当于回到1980年白银价格的峰值。但对银的需求不同于对金的需求，工业需求更大。自1990年以来，全球对白银的需求一直大于白银产量。只是由于包括美国政府在内的各国政府大量出售白银，以及其他原因，白银价格近年来一直处于低迷状态。今天，与生产成本相比，白银价格已跌至历史低点，白银库存仅占年度需求的25%。与其他商品相比，银和其他贵金属的价格跌幅远远超过镍。白银看起来非常有吸引力，至少与a股相比是如此。

你觉得银怎么样？白银熊市已经结束了吗？全球通缩对抑制白银上涨的影响有多大？

李善泉:历史上投机白银的人很多，波动幅度比黄金大得多。100年来，白银的交易比率约为60，每60盎司白银兑换1盎司黄金。有些人认为白银会飙升，但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然而，很难预测银，因为银制造商相对较小，银通常是一种副产品，其他金属将与它一起生产。还有大量的银矿，它们通常比金矿分散得多。银有工业用途，但不算太大。过去使用的许多摄影技术现在基本上都被回收利用了，这已经不像过去那么重要了。对白银持乐观态度的投资者认为，白银有很大的发展潜力，被用于精密仪器和医疗产品。如果银的医疗功能很发达，就会有好的产品，但这是一个小领域。一般来说，对工业银的需求很少，工业银主要是一种稀有金属，与黄金的比例固定。银比黄金开采得多。关于白银还有一件事需要考虑:它的产量在哪里？如果价格上涨，产量就会迅速上升。银比金有更大的存储容量，虽然很难，但比金更容易开发。至于能赚多少钱，当黄金大幅上涨时，有些人对白银持乐观态度，这是事实。期货在这一领域也有作用，大幅涨跌是疯狂的。

范·文茜:还有一个问题。价值投资大师本杰明.格雷厄姆一直强调成功投资的两个要素:第一，有一个合理有效的分析框架；其次，投资者必须学会抑制自己的情绪，也就是说，所谓赢不骄，输不气馁。从你的个人经验来看，你认为哪一个更难，为什么？

李善全:还在谈投资者的素质。投资者的心理素质更重要，因为每个人都使用方法和程序，但控制自己的情绪非常重要。记得回到哈佛，和基金经理谈论行为金融。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影响投资行为的不是投资者的心理状态。这个领域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有很多问题需要回答。例如，投资最害怕什么，过度自信，会让你觉得无所不能，以及如何准确判断市场，这可能是失败的开始。投资者最好保持谦虚。毕竟，人对客观环境的影响是有限的，所以还是小心为好。因此，投资心理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特别是，他们有一个赚钱和赔钱的好态度，这是很难实现的。因为有时候不好的情绪会影响投资业绩。你不可能爱上一只股票。例如，如果有人跟踪一只股票或一个领域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会抓住它，并认为该股票肯定会盈利。结果，他们已经半死不活很多年了，而且时间成本太高。

来源：简阳新闻